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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一本雜誌上,讀到村上的專輯。用雜誌三分之一厚度的海派篇幅,記述一篇篇別人筆下的村上。有從他對日本文化的排斥分析的﹔有從在他的書中隱喻性的動物們來分析的;也有直接從東京涉谷與他面對面的近距離觀察的。拉里拉雜,看起來很有趣。 倒是其中一篇說起他書中無所不在的動物時,提到了“老鼠”這個人物。

「為什麼取這樣的名字呢?」
「我忘了,好久以前的事了。起先人家這樣叫,我好討厭。現在倒不覺得,什麼事情都會習慣噢。」

  我的綽號,好像也是這樣來的啊!我倒記得很清楚,一開始,幫我取了這個綽號的,是一個我蠻討厭的男同學。他長得很高,所以總是目光向下鄙夷的看著人。說出 口的話又髒又毒,以飽滿的男性大沙文主義,一視同仁的對待所有身旁的男男女女。我從不主動跟他說話,就算說上了,也絕不超過三句,直到有一天,他心血來潮 的幫我取了個綽號。其實他原本是想消遣當時我那略略圓胖的身材的,那是個卡通人物的名字,而那個卡通人物,恰恰是一隻狗。名字是可愛,但因為一開始是從一 個討厭的人的口裡說出來的,所以連帶著並不甘心用它。只是,隨著時間久了,認識這個名號的人遠多過知道我本名的人,也就死心了。習慣嗎?習慣吧。習慣到有 一天必須在存款單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時,竟然有一種拗手的漠生感,這才覺得事情好像有點大條,是不是該來個正名運動啥的?不過細想之後發現,我的本名雖然正 能反映我的人生觀,可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們卻都只叫我的綽號。光是這點就足以讓我混亂不已了。

  重新拿起【聽風的歌】,一口氣讀完,老鼠,終究直到書的末了,都還是老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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