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前兩天MSN了一首《阿迪瑪斯》的音樂給我。

 他常跟大家分享他用驢子抓到的音樂,覺得有趣的便會熱切的討論一番,我日本流行歌的資源大多是從他那裡來。不過這種用關鍵字抓歌的方式,總是會意外的抓到些風馬牛不相干的曲子,所幸他聽的音樂類型很廣,這樣的意外是很有趣的。嗯,不難聽,雖然我很少聽New Age的東西。只是它融合了好幾種曲風,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定義它,因為它是典型A-B-A-B的音樂,和不死討論的結果,似乎只能針對A的部份,說它是 帶有“居爾特”風格的音樂,其它部份,甚至隱約有聖詩的分子存在。而那些“巴拉巴拉”的語言,也不知是啥,大概是居爾特語吧?

 “居爾特”,也就是Celtic。它是一個民族,一個愛好幽靈和妖精的民族。它也是一種音樂風格,一種文化上經歲月多重融合後所展現出來的曲風,一種喜慶與哀傷並存的曲風(celebratory and mournful all at the sametime--Margaret Becker)。上一次和我討論Celtic的,是梆笛手,那是在《女子十二--輝煌》出來的時候,其中的一首曲子有著濃濃的Celtic風格。事實上在 我聽完整張專輯後,我有著強烈的不喜歡,因為太商業、太匠氣,太像我在書芳園咖啡廳裡會聽到的,改編自某一首流行歌的輕音樂。而這樣的音樂,對我來說,是一種不負責任的音樂形態,因為沒有感情。改編的人只想不花腦筋、演奏的人只想敷衍了事、聽的人只想粗糙的填補空白。沒有感情。換做是《Six feet under》裡Clair的美術老師,他大概又要說:「它沒辦法讓我嘔吐。」我絕對同意他說的,真正好的藝術作品,是要能讓人嘔吐的,要能直接影響人的生理反應的,而不是只能讓人看見別的大師的影子的。只是屬於我的生理反應,不是嘔吐,而是起雞皮疙瘩。我永遠記得我第一次聽《Turando》的時候,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都站起來到酸麻的感覺,一直延續好幾年,只要想到旋律,就有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呢,女子十二?《奇蹟》聽到的時候,我還頗為欣賞,儘管梆笛手一直叨叨著說他們的技巧普通。雖然我對國樂的領域並不熟悉,但我仍聽得出他們的感情和用心,有一點原創的味道。《美麗能源》覺得也還可以,到了《輝煌》……唉。那些曲子,唯一覺得還想再聽第二次的,大概只有“Reel Around The Sun”,居爾特風在曲子裡融合得算是不錯,不過卻也讓我回想起關於居爾特的慘痛跨年。那是前年的12月31日,我滿懷著興奮心情,到國家劇院準備迎接 RiverDance的震撼,結果,我只感覺到空,音樂空、舞台空、人空,舞蹈的熱力帶不起來,更別說跨年倒數的歡樂。也許你要說,這是世界巡迴團體的宿命,為了節省開銷,你將不會看到華麗壯觀的佈景、百人共舞的氣魄,所以看到一個不過癮的舞劇,也像有了宿命性的理所當然。不過總覺得,他們可以處理得再用心一些,再細膩一些,再自然一些。就像,就像在埃及演《AIDA》不見得就一定能讓我起雞皮疙瘩,如果他們仍粗糙以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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