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是怎麼回事,總是和某個好久不見老朋友的近況不期而遇。這兩天,設計某個藝術獎網站時,在入圍的藝術家中看到了瓦歷斯的作品。一個木造穀倉,一個孩童。

 想起上次遇見他,是在兩年前的一個軟體發表會裡。他遠遠的坐在前面,專心的聽著台上的眉飛色舞。我遠遠的隱在後面,細細的瞧著這好多年不見的三分之一側臉,依然寬鬆帶有民族風的穿著沒變,眼神沒變,笑容沒變,變的,大概只有頭上多圍了條頭巾。同時間裡,在我身旁的也是兩年沒見的羅璟,以前和他是同期進公司蹲機房的生命共同體,現在只剩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近況,他的聲音和台上的麥克風在我耳裡結合成無意義的噪音,倒是他好幾天熬夜趕工造成的淡淡口臭,將我的心緒從瓦歷斯身上拉回現實。

 雙眼盯著螢幕,瓦歷斯的裝置藝術作品,仍舊無法感動我,就像他的畫、就像他的攝影、就像他那充滿本我的婚姻觀,世界扭曲矯情得令人窒息。但他對藝術創作的堅持、對身上流著原住民血統的自豪,卻依然讓我驚喜。多年不見,原以為他對創作的熱情早已妥協於大學教授或電腦動畫師的角色當中。他的熱度不減,我卻在不知多久的從前,早已失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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