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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梆笛手去了趟帛琉。

 同行的朋友中,有一個是大家戲稱她為〞療傷系〞的同學。和她只有模糊的一面之緣,到底是誰幫她起了這個封號也已不可考,但大家都知道每當梆笛手恢復單身之後的遠行,通常都有她的身影。雖然跟著大家起哄著他們倆個,但想想自己好像也是這個系的。

 前兩天,車子走在Robin去公司的路上,在車窗外看到Robin背後背著包包急急的趕著上班。我 也趕著上班,所以即使車窗半掩著,我也沒喊他。喊了他,若這一停,想必我們都要遲到了。我們大概又是半年沒聯絡,即使他家和我家只有3分鐘之隔,即使常在 路上遇到正要去金石堂買書的我,或是正要去百視達還DVD的他。「想必這段新戀情目前還在穩定發展中。」心裡笑了起來,笑了,是為他高興,笑了,也為我的 矛盾心情。細數我們的見面史,幾幾乎每次的見面都在他的情感危機期,總是聽他吐著苦水,總是聽他細數他的寂寞。不過這麼說好像並不公平,他在吐完苦水之 後,也總是能聽我發發勞騷,或和我天南地北聊電影。但他若是有一陣子沒電話,多是忙著工作加戀愛,這樣的他,是快樂的,那我也樂得不去吵他,好讓他能轟轟 烈烈。只是碰到影展大拜拜時,跟他敲片單和約時間就會變成一種折磨。要用他的寂寞來換取我們的暢談呢?亦或是要用就當他已經丟掉不見的心情來換他的幸福 呢?這個系所的教授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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