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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YOYO拿了她去裱的畫回來。

 那是YOYO親手畫的一小張很可愛的風景畫,畫裡有著一座吊橋和兩個小人影。聽著她正在抱怨商家將 她的心血裱得太大張了,失去了她原本想要的感覺,我則盯著這張有點眼熟的畫發呆。「面熟吧?」YOYO看到我眼裡的疑惑,她得意的拿出一張照片──啊!就 是這張照片嘛!原來她是從伯爵拍的眾多的風景照中,挑了張最有感覺的來做範本。感覺很有趣。同一場景,不同的人,各自用自己擅長的方式,來表達了屬於自己 的感動。伯爵的照片透著一股靜謐,YOYO的畫裡卻充滿了溫暖。來來回回看著看著,Jane Campion的《The Piano》也慢慢浮現腦海,Ada不需語言,只把所有情感思緒用她的琴聲來傳達,當時看了心中很是震撼。因為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和她有所細微的連繫, 因為曾經,鋼琴也是我用來表達內心的一種方式。但那也只是曾經,不知從何時開始,鋼琴悄悄的走出我的生命。

 手中還拿著Fish的畫細細端詳,腦子卻響起一個聲音:那我呢?現在的我呢?若是我身處在相同的場景中,我又會用什麼方式來表達我內心的感動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幾天,因為若是想不出答案,是否意味著我的心緒無處宣洩,更意味著我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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