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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不知是怎麼回事,總是和某個好久不見老朋友的近況不期而遇。昨天,在黃大煒的電視演唱會中,看到古的身影,頓時,覺得心像被重鎚敲了一記。停了。

  第一次聽到黃大煒,是在一個冷冷的夜,身體不太舒服,再加上心中還為著早已遺忘不知什麼原因的小事和我愛的人鬧彆扭,但還是打著精神為另一個同學的電影作 業當一個不太稱職的女主角。那天的細節只剩20%的透明度,而烙在記憶裡的,是從攝影機旁的手提音響流瀉出來,溢滿了整個房間的黃大煒,那足以將心碎後, 心的碎片慢慢挖空的聲音。就像某種令人成癮的毒,吸後內心空虛不已,卻也讓人著迷。

  看著在舞台上的古,感受著他對音樂的執著,記得他耐心的帶著我做些異常誇大的臉部表情,只為了幫助我把臉部肌肉放鬆,好讓自己的聲音能更有效的從舞台上傳 送到觀眾席的最後一排;記得他為了完成舞台劇的音樂編曲,好幾個夜晚沒有閤眼,卻在完成的時候,對我閃爍著異常滿足的自信;更記得曾經問他愛音樂多一點, 還是愛舞台劇多一點,他陷入苦思爭戰的神情。螢光幕裡他和另外三人搭配的完美四重唱,卻把我拉入記憶的漩渦,漩渦裡有我,有古,有愛古的我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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